根开始撒尿。
一泡骚尿还没有撒完,就听身后传来了“哑”的一声。
他急忙回头一看。
只见一只老母鸡落在雪地里,扑腾着翅膀挣扎。
孙怀礼暗自吃了一惊。
大雪天的,这老母鸡咋会是这个样子?
他系好裤子。
怀着一股浓重的好奇心,走到了老母鸡跟前。
那老母鸡见人来了,挣扎的更凶了。
大张着嘴巴,发出“哑—哑—哑”的尖叫声。
孙怀礼心想,也许它受伤了。
可是,很仔细地观察了好长一会儿,也没有发现老母鸡身上有伤口。
他感到有点奇怪。
冲堂屋里大喊了一声。
“赵保长,你快出来看,院子里有只老母鸡。”
赵通急匆匆地跑了出来。
喝酒喝的满脸通红,就像戏台上的红脸活关公。
“孙镇长,谁家的老母鸡咋落在我的院子里了?”
“我看见的时候,它就在地上扑腾。”
赵通俯下身子,前后左右观看了起来。
那老母鸡扑腾着翅膀想逃走,但最终也没有挣扎起来,只能在原地打转转。
两只翅膀扇的雪花乱飞。
赵通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“该死的东西,想死不去别处,跑到我家来做啥。”
孙怀礼大笑了起来。
“它给赵保长你送金银财宝来了。”
“我见过喜鹊送好运的,就是没有见过老母鸡送钱财的。”
两人很好奇地看着这只来路不明的老母鸡。
雪下的更大了。
不一时,地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。
老母鸡拼尽全身的力气自我折腾了一会儿。
双腿一蹬,双眼一闭,死了。
赵通捡起老母鸡的尸体,用力扔到了院子外面。
“晦气,真他娘的晦气死了。”
孙怀礼说:“生老病死,这是自然现象,没有啥事儿。”
于是,两人携手返回堂屋里继续喝酒。
说来也奇怪。
这只老母鸡莫名其妙地死在赵家大院之后的几天时间里。
野麻滩很多人家的鸡鸭相继开始了死亡。
很快,大街小巷里堆满了死鸡死鸭。
那些狗呀猫呀吃的两眼通红,白天黑夜地在村子里乱转悠。
这样一来,更没有人敢出门了。
家家户户紧闭大门,唯恐灾祸找上门来。
不知从哪一天起。
一股流言旋风般地传遍了野麻滩。
张葛氏的阴魂又出来了。
有人言之凿凿地说,半夜时分,曾经听见有人在大街上大喊大叫。
仔细一听,才听出来是张葛氏的声音。
还有人说,张葛氏的阴魂饿疯了,逮到什么吃什么。
这股流言越传越凶。
不到一天的工夫,就像长了翅膀一样,传遍了黄河两岸。
李先生从婆娘高银兰嘴里听见了这股流言。
他只是淡淡地一笑,冷声说了两个字。
“无聊。”
不过,心头却猛然一跳。
第70章喝酒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